美顔美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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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0月27日星期四

是否該放下昨日的悲傷

昨日的煩憂就留給昨日,何必讓今日的煩憂留給明日呢,今日自該有今日的煩憂。
昨日的風情就留在昨日,何必讓昨日的風情徒增今日的不安全呢,今日自該有今日的風情。
昨日的微笑就放回昨日,何必讓今日的感動要沾染上昨日的溫情呢,今日自該有今日的笑顏。
多情的人兒,總是活在昨日,昨日的溫暖抑或不盡如人意總是也會在今日裡來襲,然後今日本該有的感受,明日才會得到明白,白白浪費了今日的風情針灸
好奇的人兒,總是張望昨日,昨日的故事總是在今日耗費心力去探尋,然後今日本該有的風景卻錯過,明日才會記起,今日那一點點的感動,白白浪費了本該陽光明媚的今日。
昨日折磨著今日,今日浪費今日,明日悔恨今日。循環、循環、死循環。可悲的人兒,請低頭想一想,是否該放下昨日的悲傷、憤恨、嫉妒、感動、驚喜、眼淚、好奇?今日自該有今日的浪漫、希望、悸動、精彩男士禿頭的原因
?
屬於昨日的詞就留給昨日,今日的詞還沒書寫,何必還在意那昨日的舊詞呢。今日的歡樂、激動也僅屬於今日。明日呢?明日是該有何種屬於自己的悲傷抑或歡樂的字詞。
循環、循環、循環?昨日的詞是選擇,今日呢,明日的詞是希望環保回收
思考的人兒,低頭想了想,然後,豁然開朗。
噢,原來,今日屬於我的詞是活在當下。

2011年10月17日星期一

賣弄少年的詩

那些年少時的壯舉與異想天開,回首想想不禁莞爾。都是那本薄薄的《千家詩選》鬧的,要不少年的我,怎么做出那麼荒唐可笑的事來──在西瓜上寫詩呢。
那年我十二歲,上國小四年級,一放暑假,我就被父母打發到家中承包的那二畝西瓜地裡去看瓜。也許,我自小就喜讀書,看瓜時也沒忘了揣上本書。一方面是為了消磨時光,另一方面也為了向路過瓜園的鄉鄰和同學顯示我的與眾不同,我順手從書箱拿了一本《千家詩選》。
家鄉的小村是省城有名的“西瓜之鄉”,小村幾乎家家種西瓜,加上小村的民風淳朴,所以,也就很有偷瓜的,所謂看瓜,不過是擺擺樣子,我也不必四處巡視,只消呆在瓜棚裡讀我的書罷。當然,有時,也捧本書到瓜壟間走上一走,不過,那不是為了看瓜,而是看哪個瓜被太陽晒的“笑”咧了嘴,我好捧回去吃掉假髮
十幾歲的少年是模仿力強、表現欲強、野心也膨脹得讓人日後一想起便臉紅的年齡,而我則因為比村中同齡人多讀了幾本課外書,“野心”也就格外地膨脹,自認為聰明的不得了。看完《千家詩選》上的詩,也就禁不住“詩性勃發”,也就順口溜出那麼一首半首的“詩”來──這是真正意義上的順口溜。但當時,我自己卻認為那是“少年天才詩人”的“傳世之作”,應當搜集一下出本可供後人傳誦的“詩選”。少年作詩的感覺確實挺好,也挺讓人滿足,但多少有些遺憾,咋呢?沒帶紙筆,說過就忘。
咋能把這詩寫下來呢?忽然,我想起了古人曾往樹上刻字的故事,往四處一看︰有了,我一眼就相中了那滾圓的大西瓜,把詩寫在西瓜上,多有趣啊﹗於是,我找了一塊尖尖的玻璃碴兒,就不住手地在西瓜上寫起詩來。於是,諸如一些“碧綠黃瓜真可愛,生來就為盤中菜,要問此物何處得,農夫辛苦田裡栽”、“遠看柳條顫如線,近間稻谷把腰彎,滿眼都是金黃色,今秋又是豐收年”等之類的順口溜,“發表”在一個個的大西瓜上椎間盤突出
當時,我每寫完一首詩就感到是完成了一項偉大的工程──我在寫詩呢。聽說普希金的許多名詩都是寫在餐巾約上的,我這寫在西瓜上的詩,趕明兒謄抄到本子上,說不定也能流傳後世呢。
少年的野心使我“詩興大發”,接下來的半個月,我竟寫了二三十首小詩,當然也就在二三十多個大西瓜上“發表”了我的“詩作”。每首詩寫完,我也不忘下款,我記得在日曆上看到那年大概叫什麼“乙丑年”,於是我就在詩的後面寫上“乙丑盛夏村童文長寫於瓜園”的字樣。並且每寫完一個西瓜,就用田田的瓜葉蓋上,免得被人發現,第二天把詩抄到本子上。
開始時,只是因為“詩”沒地方寫,才往西瓜上寫的,後來就純粹是為了好玩,並且把西瓜當做了發表“詩作”的陣地了。這個瓜田的小祕密讓我在那個暑假過得非常快樂。
但祕密還是被人發現了。
到了秋天,馬上就要開學了,西瓜也上市了。如果把西瓜直接拉到省城去賣也許我的家人也就不會發現了,可偏巧有一伙省城來的人要到瓜園直接挑LED招牌
留有我詩作的十幾個西瓜自然也在被挑選之列,因為我當初往上寫詩時都挑個頭大的。
那伙人中有一個戴眼鏡的人,挑著挑著忽然說︰“這西瓜上長著字了呢。”接著他竟讀了起來,回頭又問我父親︰“這是刻上去的,噢,這文長是誰?”,“我家二小子,他竟干些稀奇古怪的事,蔫淘﹗”
“他讀幾年級了?”戴眼鏡的又問。
“開學國小五年級了。”
“嗯,不錯,還有點意思,但太直白了。”
“哼,太直白了﹗”我在瓜棚一聽多少有些不服氣︰“你們連西瓜都不會挑,還懂詩嗎?”心裡雖這么想,可臉上不知不覺地熱了起來,同時也怕父母責備我,趁人沒注意,就溜之大吉了。
後來聽人說,那買西瓜的人正是省城郊區電台的,那“眼鏡”恰巧是文學編輯;哎喲,人家可是行家呢,我這不是撞“槍口”上了嗎?
從此,我再也不敢輕易賣弄了,之後的幾年也寫詩,也看瓜,可再也沒敢往西瓜上賣弄少年的詩。又過幾年,我上了高中,開始向報刊、電台投稿,其實也包括郊區電台,並且在老師的推薦下,郊區電台還專門為我搞了一個長達一小時的詩歌專輯,專輯中有20首小詩裡,有兩首就是從當初寫在西瓜上的小詩基礎上修改而成的。和郊區電台的編輯老師們也混熟了,他們時不時把我當初在西瓜上寫詩的“典故”搬出來開我的玩笑,戲謔地稱我為“西瓜小詩人”。

2011年10月12日星期三

愛總得有真心的誠意

我覺得,這世上還有一種緣。是兩個人,以同樣的模式去思考,以同樣的視角來看待世界。這兩人本身是什麼關係不重要。或許終生不曾相識,但他們的聯繫是客觀存在的,像靈魂的雙胞胎。

我不知道,對於我,這世上是否會有這樣的人存在。若有,我想我會像愛我自己一樣愛他(她)。

畢竟,愛自己是不需要理由的。人也只有對自己,才會達到完全的無私。畢竟,這是一種意識的最小單位,一個人只有一種思想。因此,不會有分歧。
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去對誰好,我的理由便是如此。也許是最俗的一種,至少是最苛刻的一種。即使世間有六十幾億人,也少有幾個這樣的有緣人﹗不管別人怎么理解,我有我的執著女性頭髮護理

當然還有一個理由是萬古不變的真理。那就是“誰對你好,你就對誰好”。這樣似乎永遠不會吃虧﹗也對得起“善有善報”這句話。我當然也認同。

辜負別人的善意真的是很大的罪過,踐踏真誠的心更是可惡。誰也沒有理由拒絕善的關懷。

我曾說過,不會去愛一個不愛我的人,因為這無異於飛蛾撲火,自取滅亡。它的否命題是“我會愛每一個愛我的人”。這似乎違背了“愛的無私”這一原理。我的愛似乎只作為一種回報,缺乏了主動原素。

但是,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有意義嗎?對我對他都是負累﹗

不用計較回報的愛世間少有。最起碼,愛總得有真心的誠意。不用金山銀山,但若你有草窩,也不會讓我凍死在冰天雪地裡,這便是回報。否則,單方面的愛,只會演化成悲劇,演化成罪過﹗

當海的女兒化成泡沫,當熱戀的心撕成碎片,愛的陰影便覆蓋了它的光芒。

2011年9月26日星期一

逐漸遠離的師生情

離開校園,才猛然發覺,做了十幾年的學生,接觸過的老師都夠組成幾個籃球隊了,也同樣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事。比如國小二年級的潘老師會在考試的時候坐在門口曬太陽打瞌睡;五年級的張老師會一邊踩著風琴一邊教我們唱“藍藍的天上白雲飄”,儘管他每次唱的調調都不大一樣;高一的呂老師會在課堂上講冷笑話,在大家快要凍僵的時候一個人傻呵呵的笑;還有他,會透過教室後面的玻璃偷偷觀察上課情況,會在午休的時候陪我們趴在受罪的政治老師,高三的導師,張勇。
高三的壓力使得每個畢業班的導師都略微帶點神經質的緊張,張老師也沒有例外。這種嚴厲和緊張在走路上表現的尤為明顯。他走起路來安靜而迅速,跨步很大,雙手通常會拿著東西,報紙或者試卷。帶著虎虎生威的氣勢。我們曾經偷偷趴在座位上計算過,平均每步是0.7米,按兩秒走三步計算,一分鐘走63米不在話下。
正值而立之年的他說話做事依舊流露出年輕人的朝氣,舉手投足乾淨利落,腰背更是挺得筆直。他站在講台上講世界觀,講方法論。聲音堅定洪亮,像是鐵塊相互撞擊的聲音,干脆而有力度。配合著鞋子與木質講台碰撞出的咯吱聲,節奏舒緩得像是一場作秀。
七十多人的班級加上一摞摞小山似的書本資料,教室總是顯得擁擠又嘈雜。尤其是夏天的時候,悶悶地讓人喘不過氣。張老師或坐或立,汗水涔涔的附著在額頭上,對上陽光的時候會反射出晶亮的光澤,襯著眼睛漆黑明亮。
教室前面黃紙紅字端端正正貼著激勵的話,什麼“蟾宮折桂”,什麼“金榜題名”。張老師很鄭重其事的說這是心理暗示法,很有用;課間的時候我們會齊聲朗讀一篇勵志文章,並且要求字正腔圓鏗鏘有力,據說也是因為這個理由;每次聽完英語聽力會給我們放上一段班得瑞的輕音樂,說是要勞逸結合,放鬆大腦來強記憶力。用來倒計時的小黑板,用阿拉伯數字鮮明的提醒著我們,時間在流逝,說是要我們戒驕戒躁,記住使命Bridgestone
後來學業緊張的時候,一周只得休息半天。老師們提倡就在教室裡午休。為了保證安靜的休息環境,張老師中午就沒有再回家,而是和我們一樣在食堂吃飯,在教室休息。晚自習時間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延遲,晚上大家都很疲憊的時候,他會拎著西瓜說是給我們解乏,然後跟我們一起放學。
由此導致的後果就是他的胃病更加嚴重了,有時不得不停下講課去吃藥緩解;辦工作的桌子上總是放著西瓜霜含片,有事沒事都要含上兩粒。腰也出現了問題,直起腰的時候總是很疼,後來不得不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牽引治療。
那種高壓監督式的管理曾經讓我們很深惡痛絕,暗自埋怨制度,埋怨教育。甚至想方設法的逃避管理。回想起來,他的做法還是讓我很是觸動。畢竟作為老師,能做到傳道授業就算是盡忠職守了。他沒有義務陪我們遵循這種折磨人的作息制度。而且還是一直堅持下去。
每次有學生調皮違禁就會被請去“喝茶”。每次水一端上來他就開始滔滔不絕,大到從構建和諧社會貢獻社會小到個人未來的人生福祉,語氣中夾雜輕微的責備和恨鐵不成鋼的勸撫。聽到你耳朵酸澀,直到承諾下不為例絕不再犯來阻止他繼續下去。這個時候他就會笑起來,眼睛微微瞇起來,帶動眼角細細的皺紋,嘴角上翹,一副最好不過如此的樣子。等到你走出辦公室,回想整個談話過程又會覺得忍俊不禁。
每次有教過的學生回來看他或者寄來一張賀卡,他的好心情就會延續一整天。言語驕傲的給我們介紹曾經的學生現下有了怎樣的成就,以前做學生的時候如何如何。這個時候的他整個眼睛都會炯炯有神,眉毛誇張的舒展開,往上吊起來,只差沒有手舞足蹈。彷彿自己也很了不起,恨不得讓我們親身體會他的快樂和滿足。
記得有一次他很生氣,眼睛紅紅的瞪著我們,手指顫抖了好久,嘴巴張開好幾次都沒發出聲音。最後很頹然的嘆息︰明年再也不帶畢業班了。然後耷拉著肩膀垂著頭走了出去,陽光逆向照過來,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影子慢慢移動。那一瞬間的定格像幀黑白剪影,是如此的無力和蒼白。那天他都沒有在班裡面出現,就連午休的時候也沒有再看見他。
大一寒假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他,走路依舊很快,但是比我想像中蒼老的多,原來短短支楞楞的頭髮變長了,很柔順地貼著。他很開心的詢問我大學的境況,不時點頭微笑,很熟悉的笑容,很熟悉的欣慰噴畫
後來聽說他還是在教畢業班,依舊是很敬業並且看起來精力充沛。大概這也就不奇怪他為什麼比我想像中蒼老的原因吧。他的為人還是沒改變。儘管他曾經說過很累很疲憊,可是他依然在做著同樣的工作,對每一屆的畢業生灌輸信心和希望。
人總是無時無刻在扮演著多種社會角色,他不算是個好丈夫或者好爸爸。因為長年帶畢業班,這種緊張的狀態年複一年的重複著,所以留給自己的時間就太少太少了。
後來聽說他離了婚,大概也和這個也不無關係。但是作為一個教師,從他盡心盡力的教學和付出,從他誠心希望學生能夠成材的意愿和行動上來說,他很稱職。這點不可否認。即使有些方法上欠妥當,也不會影響他民眾教師的稱號。
已經兩年沒有再見他了,現下不知道怎么樣了。大概還是在教畢業生,大概走起路來還是很快吧。逐漸遠離的師生情,但愿時光不再前行。

2011年7月21日星期四

且慢飲花間這壺酒

從書架上又抽出一本比磚頭還厚的《小說月報精品集》,掂了掂,也是磚頭的份量。如果捧著斜倚在床頭看,要不了一會,手腕非酸掉不可,看來,讀書同樣也是個體力活。翻至末尾,共1015頁,這樣的厚本讀物,對於我這樣不會一目十行的人來說,一頁一頁翻下去開鎖服務,是極考驗人毅力的。買,不買,兩廂徘徊。可是,扉頁上一溜名家的小照,甚惹眼,有不少自己喜歡的人。也應該讀點小說了,起碼,對自己的寫作有幫助。怎麼又提上網寫作,醫生不告訴你少上網了嗎?真是本性難改。問價,48元的書,老闆報了十三塊的最低價。我還價十塊。他躲在眼鏡片後面的小眼睛,在書架上來來回回掃了幾遍,拎出李零那壺酒,放到我懷裡,說:二十塊錢兩本。臨了又補充一句:這本看過了,可以回來換。敢情李零這壺酒下次可以換瓶可樂嚐的。買賣這樣做很有意思,怎麼想也不算吃虧,就這樣帶著李零出了門。
門口站了很多人,個個斯文。 “對不起,請問這裡是在搞什麼活動嗎?”我問一位模樣頗清純的姑娘。 “這是一個露天書友會,你有興趣加入嗎?”她的眼神讓我有被灼燒的感覺。 “那我該怎麼做呢?”“你不需要做什麼,只要談談你對書的一些感受就好呀,你喜歡什麼樣的書?”“我喜歡......看起來比較乾淨一點的。”“你的意思是指內容健康一點的?”“呃......我是指衛生一點的,書上最好沒有污漬。”“你很幽默,你最喜歡的名著是?”“名著就像名牌,我只是知道名字可很少去碰它們,不過我也有喜歡的名著,一本外文一本中文的。”“哦?可以說來聽聽嗎?”“《金瓶梅》和《查泰萊夫人的情人》”“你竟然喜歡那種書?”姑娘的臉吃驚地紅了起來。 “是呀,我竟然喜歡那種書。”我朝她禮貌地點了下頭,離開了人群。
趕緊奔著回去。為了換可樂,網也不上了,拿出以前應付畢業考的架勢,一頁一頁緊著翻,越翻越著迷,哈,竟然頭不再痛了。不是真的不痛,而是看出味來了。
李零下筆的角度好,他首先放低了姿態,不再讓學術主導一切,這樣的文章,字字句句明白如話。他寫的題材也好玩,戰爭、賭博、毒品、髒話、男女關係、房中術,婦產科……雜得不能再雜。關於賭博、毒藥,他說:嗜賭嗜毒是人類的兩大劣根性,放之則不可收,而禁之又不能絕。關於男女關係,他這樣獨白:人類的一半認識另一半,一輩子都琢磨不透。兩口子,一個鍋裡吃飯,一個炕上睡覺,頭髮都白了,還不明白。剛剛悟過一點勁兒,已是他生末卜此生休。讀到這兒,突然想起張兆和在回憶錄裡說她不懂沈從文,稍微懂一點兒是在沈去世後,她幫他整理遺稿的時候。這一對文壇佳偶,竟然也是糊里糊塗此生休,懂得二字,不是誰都能擔負得起的。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,在我從小到大所接受的信息裡,一直是大公無私的表率,李零最後給了定論:大禹把身體搞壞了,不只是四肢麻痺,走路不得勁,而是那活不舉,豪放不起來,以至於孩子沒人疼,老婆沒有愛。原來,英雄也有不得已,以往,我們都把大禹神話了。這樣的例子,通書皆是,看著,如乾渴之時,猛灌下兩大杯涼啤酒,那叫一個爽!又想起醫生不讓喝酒,看著書真的好過喝酒。
書看大半,還沒弄清李零到底是賣什麼的,搜索一下吧Stage Production。原來,他老人家是北大中文系的教授,本行是古文字學,上過山,下過鄉,有過幾年考古的經歷,是真大學者。大學者肯做小文章,涉筆成趣,直抒胸臆,恣肆汪洋,不曲裡拐彎,疙疙瘩瘩賣弄學問,而學問又自然而然無處不在。他高就高在這裡。
收回換可樂的心思,且慢飲花間這壺酒,直到醉。

2011年3月21日星期一

一杯無名的水

生命就像一杯清水,這一杯水是那麼的清澈透明,在陽光的照耀下,可以看出這杯水的一塵不染,晶瑩透徹,宛如水晶一般,但這也只是生命的開始。生命的經歷便是調至這杯水的過程。

我們只是端著這杯清水,雖是看起來很簡單,我們便端著這杯清水肆無忌憚的大開腳步。卻全然不顧水的多少,果然從杯中濺出了少許的水,但我們發現時已後悔莫及,我們對這杯水有了新的認識,我們稍小心的端著這杯水,向前繼續行進著,一切都不會是那麼平靜的,一陣風攜著莎飄來,我們用手遮住雙眼,遮住臉,想著保護的是自己,可我們又錯了,封殺早已趁著我們不注意,大搖大擺的混入了清水之中,我們慌亂的想把沙子倒出去,可再也不行了,反而倒出去的是水,一切都是徒勞的,這沙子便像我們身上的污跡,永遠也洗不淨了。我們更加小心了,將這杯水捧在懷中,不過那稍有粗心,這一次我們走到了一個調味商店,我們隨著自己的意願在這被水中調製著自己喜歡的口味。放一點鹽,水就會變得苦澀起來;放一點醋,水就會變得很辛酸;放一點糖,水就會變得太甜膩了。凝望著這杯已經不知道什麼味道的水,邁著沉重的腳步繼續前行。下一站——終點。到了終點才知道最後的任務便是喝下這杯水。我們可能會想,已經這麼渾濁的一杯水了,倒掉再來一次好了。可不要忘記這水只有一杯,倉促了,藐視了,盲目了,便失去了,遺忘了。

直到最後,我們只能閉上雙眼,品嚐著一杯無名的水,辛酸之中夾雜著點苦澀,苦澀之中又夾雜著甜膩,這就是生活的歷程啊!我們多麼希望納稅可以清淡一點,單純一點。在最後一滴水滑落的一剎那,我們離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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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3月6日星期日

感悟著現在,期待著未來

三十年前,我們隨著爸爸一起從農村來油田,背井離鄉對於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更多的是興奮,也有留戀。一起玩耍的伙伴叫著我們的名字追著拖拉機奔跑的情景,讓我第一次嚐到了離別的傷感。弟弟含淚把他滿報紙黑壓壓的蠶寶寶交給他的表哥時,我看見六歲的他難捨的表情。

在那個年代,能回一次老家對於我們來說都是莫大的幸福。誰能想到,三十年後,弟弟能開著車,載著全家回來?誰能想到,當年那個留在農村的表哥、表妹、堂兄們,也能開上車,住上三層的小樓?

小時候,難得回一次老家,總是清出大包小包的不怎麼穿的衣服拿回去,表妹們爭先恐後的紮堆來挑。所幸,這次姐姐提醒了我,說老家早就不是那種稀罕我們舊衣服的農村形象了。果不其然,表弟家的小三層樓裡,家用電器一應俱全。客廳裡懸掛著的超薄液晶大彩電及後面的背景牆讓我暗羨了好久,裝飾格調絲毫不俗,檔次也不低,推開窗,有寬敞的陽台,大過我的客廳,前面是山後面是湖。不再是從前的灰頭垢臉的水泥房。身上的衣服就更不用說了,一看都是當下流行的款式。

擺在桌上的酒菜也讓我感嘆,雞尾蝦,甲魚,桂花魚,滷鴨,醬雞,還沒上市的西瓜拚盤等等早已替代了當年幾大碗的農村菜譜。

更讓我羨慕的是他們的自由,想打工了出去做工,不想打工了回到家裡種種菜,串串門打打牌。我們卻只能局限於一個單位,好壞就是它了,壓力還有一些人的眼色等等都要沉住氣扛著,低調而壓抑的喘息著。隨時的裁員,半年一考的淘汰制讓很多人無法享受工作本來的樂趣。心態好些的,還能樂觀的堅持,心態差點的,天天如揣小兔,惶惶不安。而我總能拿爸媽當後盾,再不濟,他們是我的避風港,依靠的帆。

一家人真的好久沒這樣一起聚了。回老家的兩天,讓我們更加親密,爸爸還是那個脾氣暴躁的爸爸,媽媽仍然是那個溫和知性的媽媽。我仍是那個在姐姐弟弟眼中不屑正事的文藝女青年。或許是因為太長時間沒在一起了,每每節日總是聚餐後便匆匆散了。像這次,除了睡覺,其餘時間都在一起應該是非常難得的一次。我們有更多的時間母女談心,也有更多時間讓爸媽感覺天倫之樂。

下午空下來,爸爸提議說出去轉轉,到他當年挖藕的黃陵看看。弟弟孝子當前,馬上去拿車,媽媽自然是阻攔著,說,兒子開了這麼久的車,就不要再累著他了。弟弟把車開來還說,爸,還想去什麼地方,一起去轉轉吧,回來一趟就不要留著遺憾回去。

流連於過去,沉緬於以往。當我們回憶的時侯,往事會站在你的前面。給你帶來歡愉,帶來不捨。懷舊是熟悉的,卻不再新鮮。到底還有多少人仍舊站在原點?這個世界改變了容顏,內心是否還能純如少年?

親人們揮著手,年長的年少的,長輩晚輩,目送著我們的車駛出,小雨細濛濛的下起來,這一路,親情更濃,感慨更深,唯願,家鄉的親人們幸福健康,而我們還能常常回到這裡,懷念著過去,感悟著現在,期待著未來。